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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真相到底是什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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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周筠麥覺得歷叔肯定參與這件事了,如果何慕只是正經的生意的話,應該不會認識到歷叔,更何況爺爺是軍人就更不會和歷叔扯上關系。

周筠麥覺得自己陷入了謎團裏,沒有一點頭緒,爺爺說這兩父子間的恩怨是別人挑撥的,可是這一絲破綻也沒有啊。

“麥麥,這幾十年來,每周他都會回來,可是每次都沒有好臉色。”

“那伯父的腿為什麽癱瘓了?”

“聽他們說是一次交通事故,但是具體的原因就不清楚了。但我清楚的記得,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我媽媽。”

“什麽?”

周筠麥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,可是這一句話確實是進入了她的腦海中。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其中一定有蹊蹺、有誤解。

“你聽的沒錯,就是那次,我媽媽因為家暴住了很久的院。”

“牧琛,你不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嗎?”

何牧琛聽到周筠麥這麽說,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,何慕就是這麽做的,還需要什麽解釋,為什麽周筠麥還要替他辯解?

“我不想聽!?能有什麽蹊蹺?他出了車禍,為什麽要對我母親使用暴力?他沒有資格!”

周筠麥見何牧琛這麽激動,也不敢再繼續講下去,這件事他是過不去的,就算是她現在將所有何慕清白的證據擺在他眼前,他也未必相信。

“牧琛,你要知道,有時候你親眼看見的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”

周筠麥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,她能夠體會被最親密的人傷害了是什麽感覺,就像上一世的自己,忍讓的最後是母親的死亡、家庭的破碎。她能理解他有多麽痛恨那個生他卻又放棄他的人。

兩人皆是相顧無言,周筠麥靜靜的聽著海的聲音,這其中的所有事情她終將會查的水落石出。

“牧琛,別墅的阿姨已經做好晚飯了。”

程飛揚或許是這其中最大的燈泡了,總能夠在恰當的時候出現刷一下存在感。

“好的,牧琛,我們走吧。”

這一夜,周筠麥躺在床上聽著娓娓沈沈的呼吸聲,不禁感嘆,小孩子就是沒有什麽好發愁的,而她卻為了何牧琛的事情失眠了。

周筠麥想找爺爺給的那兩個人查一下到底這其中是怎麽回事,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換下來放在家裏了,看來只能是明日回去的時候再做這件事了。

窗外的星星是那麽絢爛,周筠麥索性來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星,想起了前世的種種,想起何牧琛那雙幹燥、粗糙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。

“周筠麥?你在這裏做什麽?”

周筠麥有人叫她,原來是住在她旁邊的嚴文府,周筠麥對嚴文府的印象是能一起玩鬧也能一起共患難,一看外表就知道這個人其實不簡單,頭腦非常睿智,但他是溫和的,不是牧琛那種冷冷的風格。

“我睡不著,索性上來看星星。”

“娓娓睡了嗎?”

“她已經睡了。”

周筠麥自顧自的看著星星,她的腦袋裏有很多想法,可是這些想法有的不能讓何牧琛知道,有的不能讓母親知道,有的甚至是她自己也找不到答案。

“周筠麥,聊聊天吧。”

周筠麥丹鳳眼一挑,認識嚴文府以來,她都是被他們這些哥們視為何牧琛的跟班,嚴文府這個公子哥什麽時候也想要跟她聊一聊了。

“聊什麽?”

“聊一聊你是不是故意被我們撞到。”

周筠麥看著對方面無表情的臉,嚴文府不像是開玩笑的,她該怎麽說?她確實有故意的嫌疑,她認出了何牧琛跑過去車前面才使得被車撞。

“你可以這麽想,但是我絕對不是故意的,更不是想要一筆大額度的賠償金。”

“你有膽子敲詐我們嗎?我覺得你不敢。”

“我確實不敢,所以你僅僅是猜測。”

嚴文府笑了,笑的很開心,但是這種笑又只停留在表面。

“嚴文府,我能問下你,為什麽牧琛那麽討厭他的父親嗎?”

嚴文府遲疑了一下,還是說了出來,在他看來,周筠麥也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,這個問題只不過是好奇。

“牧琛出生的時候給他的母親帶來了很嚴重的病,他的母親也沒有牧琛的父親照顧,從此一蹶不振,甚至在牧琛五歲的時候割腕自殺,自此後牧琛就不願意與別人交流,更是痛恨他的父親。”

“原來如此,但是我聽說牧琛的父親待他極好,要不這別墅裏一屋子的玩具是從何而來?”

嚴文府頓了頓,好像想到了什麽難過的事情,“那個時候,牧琛的父親確實是很疼他,雖然對待他的母親不好。”

“然後呢?為什麽父子二人會鬧成這樣?”

嚴文府想了想,緩緩的說道,“是牧琛的爸爸腿出事那一年,莫名的起來就暴打了一頓牧琛的母親,而且連牧琛也不再理會了。”

“那是為什麽?”

嚴文府也不知道為什麽何慕出了次車禍就這麽反常,自那以後何牧琛對他由冷漠轉化為了厭惡,甚至是報覆。

周筠麥慢慢的理順了下思路,到底是什麽讓何慕的腿再也站不起來,是什麽讓何慕能對自己的妻兒下手,這件事中到底問題出在哪?

“嚴文府!周筠麥!你們在做什麽?”

正當二人結束話題要回房間睡覺的時候,就聽見了何牧琛的怒吼。嚴文府身體立在窗臺的圍欄上,而周筠麥則站在窗前,兩個人的姿勢像極了在聊天的情侶。也難怪何牧琛會想多。

“牧琛,我睡不著,所以出來看星星。”

“看星星?你們兩個一起看星星嗎?”

周筠麥知道何牧琛誤會了,她也知道他在想什麽。只是今晚的何牧琛有些不一樣,以往的何牧琛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人,而今天他這麽做了,質問的還是她和他玩了十幾年的兄弟。

“牧琛,我們只是湊巧坐在了一起。”

“湊巧?是不是湊巧你們親在一起還讓我相信你們是清白的?”

周筠麥看著何牧琛發火,她一半開心而另一半則是擔心。開心的是何牧琛能夠吃她的醋,而擔心的是他第一次情緒失控。只是因為提到了他的父親?

這一切仿佛都發生的莫名其妙,她周筠麥可不喜歡被人冤枉。即使這個人是她深深愛著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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